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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发突然,许梦之柳眉一竖,有些讶异:“不是说好去他那里开宴会的吗?我还换了一身衣服呢!”
“我们也不清楚,上官绮云和王哥他们正在跟人交涉,不过最好还是全员到场比较好。赶快来吧。”办事风风火火的韩进先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,止不住地啧嘴。
“进先你冷静下,”鲍燕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可不能露了怯。”
“是的,嫂子,”韩进先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不禁面色通红,尴尬之情溢于言表。
初生牛犊不怕虎,许梦之倒是丝毫没有怯场的意思:“这个总督又来了?还从里斯本带人来了?燕姐,看来王哥故意冷落的效果还真好。
“看吧,”听到许梦之夸赞自己男人,鲍燕微微一笑:“希望一切顺利。”
“燕姐真谦虚!”许梦之捂着嘴窃窃地笑着,二人跟着韩进先大步流星地往会客厅走去。
会客厅在公馆靠近小丘陡坡的一侧,足足占据了四五十平的空间。韩进先一马当先,为两女推开大门,鲍燕和许梦之轻轻地道了声谢,顺了顺发梢、长出了一口气,保证自己是最自然的样子,方才敢踏步而入。
厅内,王文龙、李同和、上官绮云与两位葡萄牙客人对面而坐,中间隔着一方新置办的中式茶几。而童仁海、韩进先等人则在周围或站或坐,就像动物园里的游客围观珍稀动物一般。鲍燕只扫了一眼,便看出屋子中央的葡萄牙人会尴尬异常,心中只觉得“咯噔”一下紧张了起来,恐怕会觉得“东洲人”失礼。也不知这几位现代人是想以防万一,还只纯粹是如临大敌,乱了方寸。这三位使团的主力军虽然上午刚刚风尘仆仆地从港区归来,却碰巧因为下午还有任务,换好了一身下午出行的衣服,所以看起来还算是西装革履、道貌岸然——颇有现代外交官的样子。
“加西亚爵士,我们东洲的政府……”王文龙话刚说到一半,就听到了身后一阵脚步声愈来愈近,转头一看,便十分自觉地站起身来:“哦,让我向二位介绍我的夫人与挚爱——鲍燕女爵士。”
“大家好,”鲍燕内心有些紧张,却仍谨记不知什么时候听到的“不卑不亢”的原则,做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。
“夫人您好,”那位带着面具的男爵与加西亚也站起身来,看起来还想走上前去,但只是身形却抖了抖,不知想做什么。
“这位则是许梦之小姐,”老婆在场,王文龙倒是分了心,并没有注意到两个客人的尴尬,继续为他们介绍道:“本过一位著名的艺术家,在服装设计和绘画领域造诣匪浅。因故加入了本次出使,也是想看看贵国与欧洲的艺术风格。”
“幸会,”那位男爵先是微笑着对许梦之点了点头,却又转过身来面对王文龙:“王先生,抱歉唐突,但我想请问,贵国会见女士的得体礼节究竟是怎样的呢?”
“糟糕!”李同和、上官绮云以及室内的其他现代人虽然早有些模糊的预感,但还是心中一沉。他们千算万算,还是忘了古人对于这些繁文缛节的习惯。
王文龙也是一愣,显然这几天在港区内四处奔走的他,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。现场就此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,倒弄得两个葡萄牙人也面色窘迫,不知自己是犯了什么忌讳。
僵局之中,倒是鲍燕反应迅速,绕过客厅内的藤椅和沙发,大方地来到众人中间,主动对葡萄牙人伸出了右手:“东洲欢迎二位的热情,只是和原本的约定似乎有些不同?按照我们的习俗,除非有重大的事故,否则原本的主人不会轻易来到客人的家中。请问二位是有什么急事吗?”
“原来如此,是我们失礼了。”听到上官绮云把鲍燕的原话翻译过去,两个葡萄牙人先是面面相觑,后又转头望望四周围拢的人群,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“你和其他人先出去,厅里交给我、嫂子和上官,有事我们会派个人来找你们的,”王文龙趁着葡萄牙人思索的功夫,悄悄向李同和吩咐着。不过话音未落,在李同和领命而去的前一刻,王文龙又按住了他的肩膀:“差点忘了另一件事。出去后你带着仁军和卡特琳娜去门口等下,看那个小约翰和若昂会不会来。”
“好。”李同和似有所悟,点头便去。转眼间,包括刚刚进来的韩进先与许梦之,厅里的其他人也被他带走,就剩下王文龙、鲍燕、上官绮云,以及两位葡萄牙的不速之客。
“尊敬的议员阁下,对于贵国政府的立场,我个人可以完全无误地向布拉干萨公爵阁下转达,但是对于两国之间的贸易协定,我希望能够获得您的支持!”依照鲍燕临时起意编造的“礼节”,几个人不分顺序地先后坐下,正式开始了今天的会谈。
“先喝茶,”王文龙将原本已经摆好的茶具分成左右两份,请鲍燕为与会众人倒